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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樓誠衍生】【從陌生到熟悉】[中] 樓誠,台麗,凌李

【從陌生到熟悉】中篇

 

CP:樓誠、台麗、凌熏

設定:現代演員AU


上篇:https://middlec.lofter.com/post/2a39f2_9b01ce1

注意事項同上篇







  電影一天一天拍下去,本地的戲拍完了,便移到了別的城市,在影視城拍了小半個月才又回到本地,接著要拍一星期海邊的戲。

 

  雖說是同一個城市,可是這海邊距離市區有兩小時車程,於是導演大手一揮,給全劇組都安排了在海邊的住宿,包了半楝海景酒店房還帶陽台的,連家住本地的劇組人員都有,以導演的話來說,就是要把有限的時間花在最值得的地方,天天來回四小時多浪費時間拖慢拍攝進度啊,而且如果累壞了劇組,可是會影響他的作品質素的。

 

  只是再分秒必爭,還是敵不過海邊的冷風。

 

  他們從影視城回來的時候剛好入冬,海邊的風特別大,氣溫也特別冷,跟市區能差六、七度,明樓那麼高大的漢子也得穿著羽絨服再用圍巾包著臉才夠暖,更別提李熏然那瘦得跟紙片一樣的身子了,穿著薄西裝拍了幾場戲,當晚就發燒了,嚇得助理趕緊把人送到了醫院,據說還是高燒,立即就被醫生勒令必須住院兩天。

 

  二號主演發燒在醫院掛水,電影進度也不得不停下來了,導演氣得直跳腳,說了聲全體放假兩天,就抱著自家小狗回房間去了,工作人員面面相覷,過了好一會總算推了個人去找導演問,回來就說是真的放假,這兩天讓大家愛幹嗎就幹嗎去。

 

  演員都沒在我拍什麼啊拍,不拍了!這是導演的原話。

 

  大家見此便各自收拾東西回去休息,反正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,明樓也就干脆讓于麗曼也休假去,不用她伺候著自己了。

 

  小姑娘高興得笑到眼都彎起來了,說了聲謝謝就跑到角落拿出手機急急地打字,也不知道她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,休息的時候都對著手機傻笑。

 

  明樓去卸了剛換沒多久的戲服和化妝,看看時間尚早,便打算去附近逛逛,畢竟回來幾個月,幾乎還什麼地方都沒去過。

 

  海邊市鎮,可以逛的東西其實不多,明樓換了身保暖的羊絨大衣皮手套,加上常態的圍巾,便在那附近信步走走,經過一些餐廳和小店,最後停在一家書店前。

 

  書店不大,走文青風格,深色木書櫃和帶橘黃色的暖洋洋的燈光,明樓莫名就開始想,這樣的店,跟阿誠正好適合啊,比圖書館那硬繃繃的氣氛好多了。

 

  想著想著,他居然就推門走進了店裡。

 

  店裡開著暖氣,一陣陣暖意在明樓的厚衣中轉化成了熱,他看了看,店裡沒什麼人,便決定把裹住自己下半張臉和脖子的圍巾解開,好讓自己不至於被圍巾悶出汗來。

 

  "明先生?"聲音從後方傳來的時候,明樓心裡暗叫一聲壞了,想著怕是被認出來,又得有一頓纏了。

 

  想歸想,總不能沒禮貌,於是他還是轉過了身,沒想到,撞進他眼裡的是阿誠那張帶著微笑的臉。

 

  不知道是不是書店的暖氣真的開太大,他覺得有陣奇妙的暖流從心裡頭往外湧著。

 

  "這麼巧遇到你。"阿誠看真的是他,笑容擴得大了些。

 

  "是啊,"明樓也回他一個微笑:"你該不會住這附近?"

 

  阿誠搖搖頭,指了指門外的一個方向:"我老家在這裡,只是回來看看。"

 

  "這樣都能遇到你,我們真是有緣。"明樓一面說一面打量著他的裝扮,還是跟上次差不多,長風衣跟襯衫,棕色郵差包斜掛在身上,一副高中生的模樣。

 

  阿誠把手上的書拿去結帳,明樓跟在他身邊,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天,談了海風,談了小鎮人情,談了詩。

 

  然後阿誠邀明樓一起午飯,說是還上次送書的人情。

 

  這次明樓欣然同意,便跟著阿誠穿過幾條小巷,來到一間隱閉的小店,那是老城區一片雜貨店麵店裡的唯一一間Cafe,這家店跟環境是那麼的格格不入,明樓都無法想像它是怎麼經營得下去的。

 

  Cafe的老板是個皮膚黝黑的青年,大概三十歲上下,穿一件灰色舊毛衣內搭格子襯衫,本來正在吧檯後面刷杯子,聽見門聲便抬頭看了一眼,看到明樓的臉時他挑了挑眉,許是認出來他了,明樓正想著阻止他說什麼,老板卻又只是說了句請坐,沒多說話。

 

  他們挑了吧檯對面的位置坐下,店裡的裝潢很簡單,簡潔的木地板和灰色水泥牆,牆上掛著一些裱好的樂譜,角落還空出了一個位置,放著一張椅子,一把大提琴,彷彿隨時會有人過去演奏似的。

 

  老板也不催他們點單,只是繼續低頭刷杯子,嘴唇緊緊抿著,就好像手上的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。

 

  明樓觀察店內的當兒,阿誠已經翻開了菜單,把菜單轉向了明樓。

 

  "大哥,看看你想吃什麼。"

 

  明樓瞄了眼菜單,便把菜單轉回向阿誠的方向:"你點吧。"

 

  "那一起看。"阿誠笑笑,把菜單又轉回來90度,兩人只要歪一下頭就都能看清。

 

  阿誠把身子探前了些,歪著頭專心看菜單,修長的手指慢慢地一頁一頁翻著,明樓也跟著湊上去,眼神卻是看著他。

 

  眼睛真大,像小鹿一樣。

 

  鼻樑很挺,下巴微翹,嘴唇紅而不艷。

 

  頭髮隱若有陣洗髮水的味道,聞不出是什麼味,只是很清新。

 

  明樓從來不知道一個人能因為過於專注去看另一個人而忽略一切。

 

  就好像世界突然寂靜,時間流逝變慢,眼看那睫毛輕輕一眨,就過去了半個世紀。

 

  "--大哥?"眼前那人用頗大的聲音喊他,他才突然醒覺過來,看阿誠的表情,估計是問了些什麼,而自己卻沒有回答。

 

  "這樣可以麼?"阿誠又問道。

 

  明樓點點頭,說了聲好,他沒有追問阿誠點了什麼菜,反正他們口味相似,不怕。

 

  何況這麼好看的人給自己點的菜,哪怕口味不對也是甜的。

 

  來的菜很好,咖啡也很好,他們一面吃,一面繼續談書,談畫,談生活。

 

  阿誠除了喜歡看書,也喜歡畫畫,不過他自稱水準不怎樣,就是畫著玩的。

 

  本來明樓以為阿誠這種喜歡看【諜戰風雲】的人,肯定有一顆渴望冒險的心,希望過刺激的生活,沒想到他卻響往平淡。

 

  "只願那只發生在書中。"阿誠說:"現實中足夠太平,才有人冀望刺激,生活平淡代表國家昌榮,那是好事。"

 

  他不是天性愛平淡,他只是喜歡平淡背後的代表意義。

 

  明樓欣賞這個人。





  午飯過後,阿誠帶著明樓在附近轉轉,就當是幫助消化了,明樓依舊戴上墨鏡圍上圍巾,不敢太過鬆懈。

 

  阿誠一面走一面給他介紹經過的地方,明樓正想著他老家在這呢難怪這麼熟,阿誠就在一幢白色建築前停下了腳步。

 

  "我老家。"他說。

 

  明樓一看大鐵閘前的門牌,慈愛孤兒院。

 

  "五歲之前我就住在這裡,他們給我起名字就叫阿誠,沒有姓氏。"

 

  明樓想起他沒問過阿誠姓什麼,幸好沒問。

 

  兩人沿著孤兒院旁邊的路走,微微上坡,他們走得很慢。

 

  "後來我被收養了,但十歲的時候我就逃走了。"

 

  "為什麼?"

 

  阿誠沒說話,他把自己的領口拉開,露出左邊鎖骨,鎖骨上方有一道疤痕,看著像是刀傷,發白著,兩旁還有縫線留下的疤點。

 

  "她想殺我。"阿誠淡然地說道,就好像那不是他自己的事似的。

 

  然後兩人就沉默不語,就這麼好一會,明樓忽地伸手把人拉進懷裡,還是什麼都沒說。

 

  為什麼我沒在那個時候遇上你,為什麼我沒有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,為什麼。

 

 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這些想法,就好像自己對阿誠虧欠了什麼似的。

 

  阿誠同樣沒有說話,他先是怔了怔,然後放鬆下來,雙手抱住了明樓的背。

 

  每次回來孤兒院他就會變得多愁善感,明明不想要這樣,可是又總是忍不住。

 

  甚至對這個才見過幾次的人說了那麼多。

 

  可是這個人的擁抱好暖。




  入黑之後,他們在公車站分的手,阿誠說他該回家了,明早還得上班。

 

  他是個秘書,很普通的那種,負責替總經理訂機票訂船票訂酒店,送乾洗接小孩或是排隊買蘋果機,各種瑣事。

 

  明樓點點頭,陪他等那一小時一班的公車,他本來想說送阿誠回去,可是想想自己的車停在酒店那裡,回去肯定會遇上劇組的人。

 

  阿誠是唯一一個不知道他是大明星的人,只有阿誠只當他是明樓而沒有附加別的什麼身份,他暫時還不想打破這種美好的相處方式。

 

  把阿誠送了上公車,明樓抬頭看著他在靠窗的位置坐下,透過車窗朝他揮了揮手。

 

  明樓也向他揮手,然後目送公車遠去。

 

  

 

  李熏然出院之後,就立即趕了回來繼續拍攝工作,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開車把他送回來的,男人穿一身合身的西裝,眉眼裡都是英氣,明樓聽李熏然喊他名字,知道他叫凌遠。

 

  他們沒有明說,但明眼人一看便知,他們是一對。

 

  一場戲拍完,導演一說收貨,雙手提著上衣的凌遠就已經走到李熏然背後把大衣披到他肩上。

 

  吃飯的時候,大家都吃著盒飯,只有李熏然吃的是凌遠親手做的餐盒和湯。

 

  李熏然只要打一個噴嚏或者咳嗽一聲,下一秒凌遠手上的保暖瓶便會遞上去,餵他喝熱水。

 

  無微不至得全劇組人都開始想要燒了他們,可是又因為太美好而不捨得燒。

 

  明樓看著那兩口子的親密互動,忍不住就開始想像,如果那是阿誠,會不會也一樣,跟自己構成這麼美好的畫面。

 

  完了,我愛上這個人了。他想。

 

  

 

  愛本來不是什麼大事,尤其在演藝圈,愛同性也好,愛老愛嫩也好,本就司空見慣。

 

  當然,明樓三十幾歲的人了,怎麼會沒談過戀愛。

 

  明樓也算是個情場老手了,當年在戲劇學院的師妹汪曼春,便被他迷得放棄去美國拍電影的機會跟在他身邊,可惜真談了戀愛卻沒半年就分了。

 

  有些知情人說他渣男,他也沒反駁什麼,嘴巴長在別人那裡,他也控制不了別人說什麼。

 

  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們是真的不適合,兩個人太像,都太要強,都輸不起,兩個性子烈的人碰撞在一起是必然會爆炸的。

 

  還沒炸得粉身碎骨之前抽身而退,對雙方都好。

 

  遇上阿誠之後他才發現,同樣是喜歡一個人,原來可以那麼不一樣。

 

  明樓跟汪曼春的愛情暴烈而瘋狂,時刻想把對方吞噬,一不小心就會咬對方一身血,跟阿誠卻不一樣,他只想把阿誠捧在手心,想給他溫暖和庇護,想靜靜地跟他待在一起,聽他講他喜歡的書,講他的夢,看他睡著的臉。

 

  他到這刻才發現,原來愛一個人也可以這麼簡單。




  跟阿誠再次見面是在一個星期之後,明樓打電話約他,他答應了。

 

  明樓找不到藉口,干脆就說,我想見你。

 

 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下,說好。

 

  掛上電話之後,明樓拍了拍正甜笑著對著手機打字的于曼麗,把人嚇得輕叫了一聲。

 

  他問曼麗,男孩子約會喜歡去什麼地方。

 

  曼麗挑著眉毛用他有神經病的眼神看他,看了一會發覺他沒開玩笑,方才說道:"女孩子喜歡去什麼地方你才應該問我,男生的話你不比我清楚?"

 

  明樓苦笑一下,他想過了,可是阿誠不喜歡看電影也不聽音樂會,多人的地方他又不方便去,總不能光帶人去逛海灘吧?

 

  曼麗聽了他的解釋,想死的心都有了,說好的情場老手撩妹高手呢?就這猶豫模樣,別說汪曼春那種水平的了,連郭騎雲都泡不到。

 

  啊,郭騎雲是王天風的助理,性別男,教科書般的直男。

 

  不過明樓到底要泡誰啊?

 

  于曼麗把問題問了出來,明樓用一個別那麼多事的眼神瞪了她一眼,她還回去一個不說清楚我怎麼替你支招的眼神。

 

  "劇組的還是普通人?年紀多大?追到什麼地步了?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有什麼愛好?"她一口氣問了所有要問的問題。

 

  "普通人,喜歡看書畫畫,不看電影電視,沒有了。"明樓選擇性地回答了一部份。

 

  "文藝少女?"于曼麗眨眨那雙水靈的大眼睛問道。

 

  "文藝少男。"

 

  "哦。"




  最後明樓決定帶阿誠去美術館,剛好最近有一場大型油畫展,他估計阿誠會喜歡。

 

  那天他讓曼麗放假,自己開車去接阿誠,只有墨鏡,沒有圍巾,他不想每次也包得緊緊的嚇著阿誠。

 

  他猜得沒錯,阿誠確實喜歡油畫展,才一進館他就露出了孩童般的笑臉,對每一張畫仔細端詳,又逐一彎身湊去看畫的簡介。

 

  阿誠看畫,他看阿誠。

 

  多麼美好和諧的畫面。

 

  "大哥,你墨鏡不拿下來,怎麼看畫?"逛了沒多久,阿誠就轉頭問他。

 

  明樓猶豫了一下,看看四周,人不多,只有零星幾個人,都正專心看畫,再回頭看看阿誠看著他等他拿掉墨鏡的眼神,終於還是把墨鏡摘了。

 

  "來看看這張畫,顏色用得真好。"阿誠看他把墨鏡拿掉了,便拉著他的手,帶他去看走廊對面的畫,明樓不是很懂畫,便靜靜聽阿誠講解,然後一張一張看下去,好像也真看出了趣味,雖然有些畫讓他覺得莫名其妙,但也有一些能讓他覺得真的好看。

 

  本來美術館人不多,他故意不去看人,倒也是平平安安的,沒想到逛到最後一部份,突然出現一群高中生,其中幾個一眼就看到了他,他們開始竊竊私語,然後轉過來看他的人就更多了。

 

  糟了,被認出來了。明樓心中一震,皺了皺眉,看阿誠似乎沒注意到高中生的異樣,便拉著阿誠的手就往展廳出口走。

 

  "大哥?怎麼了?"

 

  "我頭痛。"

 

  "要去醫院嗎?"

 

  "不用,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就好了。"

    

  明樓把阿誠帶到了美術館外,繞著美術館走了半圈,終於在一個沒人的角落停了下來。

 

  "我給你買藥去吧?"阿誠讓他靠在美術館那磚紅色的外牆上,自己站在他面前,一臉擔憂的看他。

 

  "不用,真的不用。"還真是烏鴉嘴,明樓隱隱感到真的有點頭痛了,那是他的老毛病了,只要緊張或者有壓力就會偏頭痛。

 

  阿誠看他緊皺眉頭的模樣,便把他按在額角的手輕輕拉開,然後自己用雙手替他按摩太陽穴。

 

  "這樣會好一些。"

 

  明樓微低著頭讓他揉,果真覺得頭痛緩解了不少,抬眼正想說感謝,就撞進了面前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眸裡。

 

  微張的嘴突然就發不出聲音,就像被那雙眼吸進了另一個世界,腦裡轟隆一聲炸開了煙花。

 

  下一秒鐘,明樓吻上了面前的人。




  時間像瞬間停住了一般,世界寂寞無聲,只有腦內的煙花持續綻放。

 

  先分開的是阿誠,他的手抵在明樓的胸前,把他輕輕推開,但只是推了幾寸,直到他的背抵到身後那紅磚牆。

 

  沒有厭惡的反應,也沒有更激烈的行為,他只是直勾勾的凝視著明樓的眼睛。

 

  "阿誠。"明樓把手覆在阿誠的那隻仍停留在自己胸口上的右手,把它慢慢移到了心臟的位置。

 

  阿誠垂眼盯著自己的手背看,他的手覆在那裡,能感受到心臟跳動的節奏。

 

  沒有更多的語言,阿誠卻好像已經聽到了滿腔的情話。

 

  這裡面盛載的,都是你。




  隔天出現在片場的明樓,用心情愉悅都不足以形容。

 

  以王天風的話說,像隻開屏的肥孔雀。

 

  以郭騎雲的話說,叫走路有風。

 

  以李熏然的話說,是明天就能一統江湖的架勢。

 

  只有于曼麗一個人知道,只是明影帝的春天到了。

 

  這滿臉春風的表現持續了一個多星期,一直到了殺青那天,最後一場戲是明樓與王天風的角色舉槍對峙,最後以明樓開槍作結。

 

  人造雨落在兩人身上,把他們全身都打濕了,明樓的頭髮在額前垂著,一臉的落魄。

 

  明明上一分鐘明樓還甜笑著看手機信息,王天風在旁邊正笑他像個花樣少男,導演一開口喊準備,明樓把手機往于曼麗手上一塞,兩人一起走到機位之前,便立即進入了角色,一下子跟換了人似的。

 

  果真是兩個演技派啊。

 

  對峙,台詞。

 

  "真沒想到,我們經受了這麼多的苦難,還要面對背叛。"

 

  "我們只會被朋友背叛,敵人,是永遠沒有背叛和出賣的機會的。"

 

  眼神,開槍。

 

  一Take過,完美無瑕。

 

  導演盯著屏幕看效果,全劇組都屏息等待,終於導演笑著說了聲OK,同時做了一個OK的手勢,全世界便一起歡呼。

 

  【諜戰風雲】,正式殺青。

 
 
 

(後篇續:https://middlec.lofter.com/post/2a39f2_9b01cf5 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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